話說就從大番薯回到了小島上。沒有開心或不開心,就只是去經歷人生中貌似必要的過程而已。
到這裡的第二天就莫名其妙被人摸胸部摸腳,看著你激凸還幫你把頭髮抓成一把放在胸前。一個人叫做醫生、另一個人叫做X光檢查部職員。身體檢查的時候身體根本就不屬於自己的。過後就連續病了好多天。不知道是因身體檢查導致不甘的抑鬱造成的,還是那天違抗天意在雨中漫步然後再登上不斷要否認自己是熱帶國家所以冷氣都不用錢的新加坡公共巴士所致,反正世事萬物只要你認為他是這樣就是這樣,所謂真理就只是你願意相信的那個理由而已,所以到底是什麼造成自己生病大概真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就是生病了,然後還要爬起來去買東西回來煮午餐給一個健康到爆看康熙還在哈哈大笑的人時真的是莫名的火大。
生完病之後就匆匆忙忙過生日。然後又老了一歲。然後又開工了。然後又覺得那個印度同事不知道為什麼什麼都要埋怨,就跟我好像啊。每天都在『damn it.damn it.』,然後我又發現其實整座建築物裡面的人都喜歡『damn it. damn it』,尤其在那個圖書館前的蘋果展示廳裡,這句話好像一首兒歌一樣叮叮噹噹地被唱了起來,還有個女孩一邊甩著她那頭亮麗秀髮、搖著那具美到不行的身體、嘴巴就是在唱著這首歌。
然後我把手放在心口上,告誡自己不可以學會這首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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