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憨憨的醫生同事又寫email給我的那一天，老娘請了假去拔智齒。由於身份證變成藍色的關係，我不知道這一道手術到底花了多少錢。
早上開心地去更新護照，等了一個小時，身後坐著一個極像李家毅但說著茨廠街廣東話的小弟不斷地在說電話。交了錢，遞上舊護照之後就愉快地搭巴士到武吉斯吃雞飯。吃完雞飯就到圖書館看Surviving in Graduate School of Psychology這本借不出來的指南。do not attempt to read every single word 好像腦袋被敲醒了一樣，要改變自己仿強迫症的閱讀習慣。
時間到走路去牙醫診所。填表格的時候，身旁一位頭髮微捲中年男子經過。牙醫就是你讓他在嘴裡進進出出卻不知道他長什麼模樣的人。
所以整個拔牙過程就是這樣。
「Please relax, it won't be painful」
邊說邊按著我的上顎。
『啊啊啊～』因為注射麻醉藥而感到疼痛所以發出怪聲音，牙醫叔叔好像雄激素大力分泌一樣把針筒推得更進去。我就快要呼他巴掌了。所以就是天下烏鴉一般黑的道理嗎。
「Okay, okay, good girl, good girl. You have been doing very well. Now close your eyes. i promise you to be more gentle okay」在這個我只能咿咿呀呀口齒不清半昏迷的狀況，他大概以為我只有六歲，智商沒超過80。還跟我說一大堆好像叔叔騙小妹妹第一次的對白，我真的不知道要怎樣回應比較好。
電鑽把我的牙齒弄碎之後，再用大鉗子大力地拉出來。牙醫護士和我三個人都在大喘氣(這個場景上次拔臼齒的時候就出現過了)。把牙齒夾出來之後牙醫叔叔再稱讚了我一次good girl，哎喲老娘都快三十歲了你一直叫我good girl我不斷懷疑自己是一匹馬。我急沖沖地就想要離開那座位，牙醫叔叔馬上把我按回座位，微霸道的樣子還蠻加分的啦，但是他馬上拿出針線，大衝突的畫面我頓時傻了眼。原來拔了牙是要縫傷口的。牙醫叔叔在我的嘴裡縫來縫去，說真的一點感覺都沒有，只是那時候腦海裡在想著如果以後生小孩，醫生把我的陰道剪開後，再用針線縫回去會是什麼感覺。
終於可以離開之後，向護士討了口罩搭地鐵回家。好彩沒有發生上次的嘴流血嚇壞路人時間。
所以就在整個過程之後，現在我的臉腫得跟豬頭一樣。然後只吃優格如豆腐的日子讓我想起了十二月時候食不下嚥的感覺，我真的很討厭生病的自己。
No comments:
Post a Comment